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季童,发现他胸腔起伏幅度确实比刚刚大了不少。

为什么?

自己说什么让人生气的话了吗?不是在安慰他吗?

江闻璟百思不得其解。

……

与此同时,椒香殿内,皇帝刚和榆妃结束了一场大战。

萧晏礼还是如平常一样坐在地上,嘴里含着布老虎。

皇帝也不懂这个儿子为何不回避,明明自己已经给了他很多次机会了,就非要在这呆着,才能证明他傻子的形象?

还是说,这个儿子其实是有什么怪癖?

皇帝眼底闪过一丝厌恶。

榆妃披了一袭红纱,雪白的藕臂仿若无骨般搭在皇帝身上,目光缱绻地看着他。

皇帝提起她的手,放在唇边亲了一下。

榆妃轻笑出声,又耷拉起眉眼。

皇帝心知她打的是什么主意,却乐得配合:“爱妃这是怎么了?大好的日子愁眉苦脸的?”

榆妃哀怨地看他一眼:“圣上还说呢,真的要让晏礼也出去吗,臣妾怕……”

“怕什么?”你这儿子不知多想出去呢。

在心里补完后半句,皇帝揽着她:“让他老呆在深宫里算什么,眼看他也到了娶妻的年纪,该出去了。”

这话正中榆妃下怀。

儿子装傻归装傻,可不能因为这个,连娶妻生子这样的大事都耽误了啊。

“臣妾也正想着物色一个呢,找个贤良淑德的,还能帮衬着臣妾,照顾晏礼。”

皇帝点头:“正是这么个理,况且太医也说了,晏礼这病不是治不好,多出去走走,指不定哪天就好了,你说是吧,爱妃?”

榆妃躲闪着他的视线:“正是。”

从椒香殿内出来,福平再次呈上白手帕,皇帝照例问道:“六皇子可有异常?”

皇帝本以为他又要说什么愚钝之类的话,把帕子递给他便没打算再听,却听福平道:“如有。”

皇帝脚步一顿。

“什么?”

福平:“回圣上的话,奴才说,如有。”

皇帝:“……什么意思?”

福平思索一下:“就是如有的意思。”

皇帝:“……”

难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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